藍色雪之海

這個男人有點怪 五

私設如山

渣文筆

略帶靈異


第五夜 奪舍

齊恆讓張日山把符貼在所有門窗,及縫隙包涵排水口之類,目的是不讓屋外的那股強大大妖,找到機會進來。

其它的那些小妖小怪的他沒放眼裡,但那隻最強的他可不敢大意。

他不在沒把握的事,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在,或許他還可以拼一拼,但這屋裡還有其他人,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關係,讓無辜的人捲入其中,變相造殺孽的鍋,他可不背,也背不起。

像他們這樣修行之人,向來很重視這些,而且他也怕會影響他修天眼的進階。

雖說他修的天眼是家族累世修行傳承,在由當代靈能者繼承,繼續修行,至於成果如何就得看個人天份。

他查過家裡先人留下的修行資料,發現齊氏一族,少說已有五代未出過靈能者。

而據說相隔越久,出的靈能者繼承的傳承越大,但剛家人的緣份也越薄。

所以他才一出生就被寄養,直到二十歲那年才回到自己家。

平日他是見不到家人,只有逢年過節及生日,才會一家團聚,但他從不在家過夜,怕折了家人的福分。

即使如此他也從未埋怨過,人各有命怨不得,他既然註定出生於這樣的氏家,還繼靈力就注該付出代價。

沒讓他一輩子不能跟家人一起,他已經很感激, 不過份貪心,向來是他的原則,

現在正是他將修到最高階的時刻,萬萬不能讓不該發生的意外出現,妨礙了他的修煉。

屋外那位看來是要請出軾神了,唉~就知道接吳老狗的委託絕沒好事。

齊恆在張日山貼符同時,他在屋裡擺了個小五芒星陣,用來招喚軾神的,既然要做他就要一勞永逸。

能超渡的超渡,不能超渡的就別怪他絕,留下那些凶靈也只是禍害人間。

正當他一切準備好,屋外那位突然離去,但齊恆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,剛剛那位明明想要生撕了他們,忽然就不見蹤影,一定有問題,心中不祥預感逐漸擴大。

暗自祈禱希望不是什麼大事,不然可能有更多的人要遭殃了。

在齊恆擔心同時,確實發生事情。

那個最凶狠的靈不知不覺中,奪了某個人的身體,不止佔據了身體,連意識也控制住。

除去某人被奪舍,他們不知道之外,一切還算平靜。

只是越是這樣齊恆越擔心,莫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




隔天一早醒來,齊恆習慣性的先巡視一下整個屋子,確認沒有被不該在屋子里的東西滲透。

不是他神神叨叨或是過於神經質,多一份的防備總是好的。

「早啊,張長官。」

一早起來的看到這撲克臉,今天一定不太順利,如果齊恆知道他還真印證了自己的烏鴉嘴,一定會想揍老狗,別問為什麼,因為他又不傻,絕不會自虐揍自己。

張啟山比平時更冷淡,不知道在生什麼氣,齊恆也懶得理他,反正從昨天坐車時的相處,就覺得這人陰陽怪氣,不好相處,還是貓可愛,真不知道那麼可愛的小家伙,怎麼會有這樣的怪主人。

客廳的氣氛陷入一片低迷,剛買完早餐回來的張日山,看對坐的兩人氣氛怪異,他有點摸不著頭緒,他哥他從來沒懂過。

倒是齊恆看見吃的眼睛都發亮了,熱情的接受了他手上的早餐。

「餓死爺了,你可算回來了。」

「吃完早餐跟我們去局裡一趟。」

張啟山看著打算一人吃掉三人份早餐的齊恆,有些無言了,這人臉皮似乎厚了些,不過他跟張日山不吃也沒差,吃東西不過是做給一般人看的,吃或不吃對他們沒影響。

「你們都不吃嗎?」

齊恆張著無辜的大眼看著他,笑的有些欠揍,其實他就是想膈應膈應張啟山,果然還是有點吃撐了。

「你自便。」

張啟山瞄一眼桌上的殘渣,他到想吃但前提也要有東西吃啊。

「那還真不好意思,讓你們看著我吃。」

嘴裡雖說是不好意思,但表情可不是那麼說。

一旁的張日山完全不想加入戰火,他還是乖乖閃到一邊,以免遭魚池之殃。

要不是怕開口會倒楣,他還真想吐槽齊恆睜眼說瞎話的本領。

張日山當然知道為什麼他哥今天特別"冷",任誰對面坐著調戲了你一夜的人,臉色都好不到哪,更何況對方還吃了自己豆腐。

作為現場唯一不知情的齊恆,張日山為他捏一把冷汗,希望他哥千萬別默默弄死對方。

「行,不過去之前先送我去一個地方。」

齊恆要去的不是別處,正是陣眼中心,一中心為主,在向外圍十個點逆序而去,一一逆轉讓陣法轉負為正,將那些妖物困在T市,以防它們擴大範圍,到時死傷也跟著擴大。

齊恆找到陣眼時,有些頭疼,陣眼竟在一個噴水池裡!

這想拆了它大概會有點難度,不過這事讓張啟山去頭痛就好,反正他只負責解開這鬼陣法。

「張長官,要破陣有點麻煩。」

張啟山挑眉看著他,閉了閉眼,思考這人又想搞什麼名堂。

「直說。」

「陣眼在水池中央,拆了會不會有麻煩。」

齊恆聽似客氣卻笑得一臉狡詐,張啟山意外的不討厭,甚至覺得他有點可愛。

「日山,炸了它。」

張啟山簡短粗暴的決定了它的存亡,齊恆有些訝異但不意外。

張日山朝張啟山點頭,從背包裏拿出微型炸藥就要動手,齊恆趕緊阻止。

「欸!呆瓜快住手,我是讓你們把水放了,拆開排水口,這噴水池不能炸,它可是這市的護市法寶,高人指點過才建的。」

怎麼兩人看上去明明就很精明,結果根本是莽夫!

這噴水池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於高人之手,他不過是想讓他們把下面那個繁複的塞子拆開。

費了一番功夫後張日山終於把水塞結開,打開後赫然發現一塊白骨。

「是頭蓋骨。」

張啟山只看了一眼,便判斷出骨頭部位。

「看來其他陣點應該是同一具,不同部位的骨偷。」

齊恆掐指一算,在仔細觀察那塊骨頭,心裡一驚,這是子母鬼胎的身骨!

這若是母子鬼還好,至少能用小的危脅…是感化,但若是子母鬼的話麻煩就大了,子母鬼怨念極深,往往都是投胎多次未成功,在不就是一出生就夭折,多次下來失去在投胎機會,而母體會因過度愧疚不捨,而被親情所操控束縛。

看來一般軾神是不行了,只好用上他長年供養的法寶鎮住了。

齊恆拿出供養已久的靈器,放在原先放頭蓋骨的位子,這靈器可是他找好久才從古玩市場拍到的,可花了他不少錢。

處理完後齊恆讓張啟山派人去尋雷擊木,而且得是活著的桃木,他手上這一把非到必要,他是不會拿出來的。

交代好之後,他讓張日山替他收集一些東西,例如上古神器、凶器,還有一套大小五帝錢。

雖然現在多是仿冒,但他相信張日山能辨真偽。

一切安排好他才跟著張啟山回局裡,一進門便看到霍錦惜,剛開口說話一個字,就受到對方白眼,當下了然,對方讓自己別洩漏太多自身能力。

「小…小姐姐好久不見。」

本是想叫對方小狐狸的,接到暗示硬生生轉了個話。

有小狐狸當然就有老狐狸,至於老狐狸是誰?

還用說,當然是吳老狗家的解九,解狐狸。

問他怎麼知道,當然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,更該說是他們看著自己長大。

他們幾人還有一個紅二爺家,就是自己的寄養家庭,所以他的修行才會如此神速順利。

「老狗把你坑來的。」

霍錦惜用的是肯定句,說誰跟小八最不對盤,一定是老狗,但說誰最挺小八還是老狗。

紅二爺夫婦是把他當兒子養,是真疼入心,老狗、解九是把他當兄弟,自己則把他當小弟,能奴役那種。

不過該幫他出頭時,可少不了她霍三娘一份。

他們這幫"人"裡,只有他是活人,一般知道自己身旁的"人",都不是大活人大概怕得要命,只有他樂呵呵,說這樣就不會面臨離別。

在他們敘舊同時,那位全部門頭痛的大小姐又出現了。

但這次好像有點不同,她身上有股異香。

齊恆聞到香味時眉頭緊皺,這是用屍油及人骨提煉的!

部門裡包括他,張啟山,霍錦惜同時進入戒備。

這大小姐被奪了舍!

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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