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色雪之海

替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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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月迷慎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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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尹新月跟張啟山有婚約,本來尹新月也不覺得有問題。

壞就壞在她在約定年紀到時,認識了彭三鞭,彭三鞭的豪邁霸氣,風趣幽默吸引了尹新月,在加上他對尹新月是好的沒話說。

雖然偶爾霸道了點,但尹新月就是喜歡他這樣,讓人覺得很有男子氣概,所謂的男不壞,女不愛嘛,尹新月就是喜歡他這一點。

原本還有點搖擺不定的尹新月,既不想破壞約定,又不想錯過喜歡的人。

她決定去打聽打聽張啟山的背景跟為人,不打聽還好,一打聽她立馬堅決不肯嫁。

原來她打聽到張啟山非張家本家,那還不打緊,最重要的是他不是本家人就算了,還被逐出本家,跟本家決裂,遭本家追/殺,不僅一無所有,窮的響噹噹,無藏身之處,四處漂泊還得躲著本家過活,她一聽立刻就跟她父親抗議,反對堅決不嫁,開什麼玩笑她又不傻,放著好好的大小姐,少奶奶不在,去做四處漂泊的流民。

「老爹,您怎麼那麼不靠譜,那張啟山那麼…總之我絕對不嫁,要嫁你自己嫁。」

尹新月厥著嘴,頭往一邊看書,就是不肯看尹父一眼。

尹父當然也打聽過張啟山的現況,他自然也不希望女兒受苦,好歹也是自己的孩子,縱然這個女兒從小就是以溺愛之名,實為捧殺之實養大,讓她沒有當接班人的實力,好讓將來能讓他的孿生哥哥能順利接班,當初為了不讓家族知道他還有一個兒子,免得他被盯上謀害,所以他把兒子送到國外養著,每年都會找機會去看看他,沒人知道當初他的髮妻生的是對雙生子。

「胡鬧!我們商人最重的就是聲譽,這悔婚傳出去,將來誰還敢跟我們做生意!」

看著盛怒的父親,尹新月委屈的落淚。

「爹,我喜歡的是彭三鞭,他家好歹也是西北的一方之霸,論家世背景也比較適合我們尹家,難得女兒的幸福你也不管了嗎?」

彭家他是知道的,就如尹新月所說,對方在西北是一方霸主,論身家背景的話,確實給他們比較門當戶對。

可這…悔婚的名聲傳出去,可不好聽。

「危害到飯店名聲,我就是不會答應,除非…」

一聽有戲,尹新月忍不住笑了,收了眼淚,眼珠子一轉,立刻有了主意。

「爹,您不是說長沙有一戶姓齊的人家欠我們人情,而且您不也資助他的兒子多年了嗎?倒不如您借勢收他的兒子為義子,讓他代嫁,一來我們這樣就不算違約,二來也可以當他們還我們人情,總之我們又不虧。」

尹父一聽這主意可行,立馬寫封信讓人迅速送往長沙。

「就妳這丫頭鬼主意多。」

看她父親這樣,尹新月知道成了!


長沙


齊府管家收到信,立刻給在在巷口擺攤的齊恆送信。

齊恆看到齊管家時嘆了口氣。

「唉~該來的還是來了。」

管家將信遞給齊恆,齊恆粗略看了一下,又嘆了口氣。

「唉~管家準備一下,我要去趟北平。」

「爺,是不是北平那邊…」

齊恆不等管家說完,只是輕輕的點個頭。

「爺,還是…」

齊恆再次打斷管家。

「該來總是要來,去準備吧。」

齊恆知道尹家的用意,說得好聽是收自己做義子,實則讓他替尹大小姐完成婚約,他們倒是一點不隱瞞,說得直接了當,也好,就藉此一次還清齊家欠尹家的恩情。

當初尹家曾救過他父母性命,又在他們家有難時借了筆錢,讓他父母能順利渡過難關,這恩情是該償還了。

齊恆一到北平,便看到新月飯店來接應他的人。

「齊少爺請。」

齊恆不多說,只是安靜的隨來接應的人走。

到達飯店時,立刻有人來迎他上樓,一般人是無法輕易上樓的。

「賢侄你來了,快過來坐。」

齊恆恭敬的對對方行了個禮,隨後在對方指定的位子坐下。

「賢侄可看過信了。」

齊恆點頭,並沒有多說什麼。

「想必你肯來是答應了。」

對方也不在多說客氣話,直接切入正題。

「是,但晚輩有一個要求。」

「切,要多少錢,你隨便開。」

一旁的尹新月翻了翻白眼,看他那副窮酸樣,就知道是個沒用的人。

「新月,不得無禮。」

雖嘴上嚇斥對方,但表情卻不是如此,嘴角微微含笑。

齊恆雖覺受辱,但還是心平氣和的說出自己的要求,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他會討回,恩情歸恩情,可不代表他們可以任意羞辱他。

「晚輩不需要錢,只要求立一張字據,如果晚輩替尹小姐完成婚約,那麼齊家從此不再欠尹家,今後無論與那個人過得如何,都與尹家在無關連。」

看來是想劃清界線,尹父想了想反正也不虧,便答應了。

「新月,去拿紙筆跟印鑑。」

「哼!」

尹新月不滿的哼了一聲,才起身離開。

「謝謝尹老闆成全。」

齊恆從頭至尾都未提對方收自己為義子之事,擺明是不想有過多牽扯。

「放心吧,你只要安心的完成婚禮,其他新月飯店會負責。」

「晚輩告辭了。」

齊恆拿到但書後,沒多作停留直接回了長沙。

齊恆的父親早替他算過一卦,說是他註定仙人獨行,但卻有一轉機,這轉機在北平,但吉兇參半,至於最後是凶星吉卻還是未知數,一切全看天意與個人造化。

齊恆自己也算過,他命裡有一桃花劫,這桃花劫卻詭異萬分,不過最終能逢凶化吉。

想來這桃花劫指的就是這件事吧。

命裡唯一的桃花…

呵…真諷刺。

沒想到是這麼來的。


張啟山一家人一路從東北逃出來,沒想到半路被日人攔截,他父親也因此去了,臨死之前只叫他到北平新月飯店,把信物交給新月飯店老闆,那人就會保住他。

其餘一句也沒來得及說,就熬不過去了。

張啟山抱著悲慟的心情,一路來到北平,見過尹老闆後,他只讓張啟山去長沙找一個叫齊恆的人,說是到時候他就會明白,也沒多說什麼,只給了些盤纏草草打發了他。

張啟山雖心裡充滿疑問與不滿,但還是休息片刻就出發前往長沙。

根據尹老闆給的地址,張啟山來到了長沙齊恆的香堂,齊恆一早就覺得眼皮直跳,掐指一算,竟算不出個所以然。

「也罷,聽天由命吧。」

張啟山來到香堂前的算命攤,本想問他尋得地址是否就是這裡,沒想到…

「不用找了,就是這。」

齊恆拿出半塊玉遞給他,張啟山看到那半塊玉時,有些驚訝。

接過他的玉,張啟山拿出自己那半塊,合起來就是完整的一塊玉,是他們張家的東西無誤。

張啟山將玉放在他父親給的錦盒上一轉,錦盒應聲打開了,裡面是一封家書,張啟山看完後又看了一眼齊恆。

家書內容是讓他跟擁有另外半塊玉的人結連理,說是他命中的貴人,能助他渡過難關。

張啟山表情複雜的看著齊恆。

「放心,你不必勉強。」

都說齊恆擅於算卦更擅長觀察人心,看他那糾結的表情齊恆便知道他是不願意的。

「沒有…我只是…有點…」

張啟山沒說出"難以接受",雖不是沒有兩個男的成婚,但…那畢竟是少數,現在也無處可去,他不想得罪目前唯一可以幫他的人。

「唉~也罷,不如這事就這樣吧,我觀你將來一定能有大作為,到時只要你能照顧在下一二便可。」

齊恆向來樂觀,只要不觸碰到他的底線,他一向很好相處,好說話,反正他字據也拿了,且又不是他不願意,而是對方難以接受。

最後他們兩還是完成婚禮,在新月飯店,尹家怕這事有變數,便主動幫忙一切事宜,本該是新娘的尹新月並沒有露面,早不知跟喜歡的人跑哪去了。

反正現在又不管她的事,還是不要出現的好,以免節外生枝。

原本尹家相中張啟山是想借助張家的勢力,但沒想到他們一家會被逐出本家,張啟山沒了利用價值,尹家自然是一腳踢開,也別怪他們現實,商人本逐利,至少他們還找了個替身完成約定,還大方的出資完成一切事宜,已經是仁至義盡,往後他們如何也與新月飯店,與尹家無關。

知道這件事的不多,除了他們四人,就一些新月飯店的一些經手此事的資深人員知道,望眼長沙知道他們兩個結了婚的,大概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,連齊府管家都不知情。

兩人都沒在新月飯店多做停留,儀式結束兩人便搭火車回長沙。

夜裡齊府格外安靜,白天至少還有管家,小廝三三兩兩的客人,到了晚上只剩下他跟張啟山,齊恆問起張啟山婚約的事,也沒有隱瞞自己的部分,把所有實情告訴他。

「所以…你只是替…。」

「嗯,我只是替身,你不用有負擔,這咱兩的事在長沙也無第三人知曉,你就…隨意吧。」

齊恆將換洗衣物塞給他便回自己房裡,白天還有管家跟小滿幫忙,到了晚上只剩他一人,所有事都得靠自己。

齊恆的香堂並不大,房間也只不過比一般人家大一些,張啟山看著古色古香的房間,在想自己以前在老家時,不禁有些感嘆。

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長沙闖出名號,區時定讓他人在不敢看輕自己。


世事難料,誰知道他名號還沒闖出來,齊恆倒先出事了。

一個不長眼的日本人砸了齊恆的香堂,綁了他。

張啟山單槍匹馬前去,推開舊倉庫大門,便看到被打的遍體鱗傷還被高高掉在上面的齊恆,張啟山表明平靜,實則內心早已怒火中燒。

「我今天來只有一個要求,放了他。」

張啟山邊說邊把外套脫了,領帶也扯了下,捲起袖子,他知道今天必然有一硬戰要打。

張啟山以寡敵眾,最身上受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傷,最後擊敗日本頭子,才嚇跑所剩無幾的小嘍囉,齊恆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,和張啟山相視而笑,最後昏了過去,等他醒來兩人不知何時被送回他的香堂。

齊恆一醒來便急忙的衝到張啟山的房間,看到還在昏迷的他,心是又疼又急。

「他這…這是怎麼了,怎麼還不醒?」

齊恆問少年,少年自稱是張啟山的堂弟,是來投靠張啟山的,齊恆覺得既然是張啟山的家人,那麼也算自己的家人,便也留下他在自己的香堂。

「比你糟一點。」

少年沒好氣的說,要不是看在他長久以來幫了張啟山不少,他還真有些看不上這個只靠一張嘴的男人,更想不明白張啟山為何如此重視這個男人。

齊恆也不在乎他的態度,相處久了了解少年就是這樣的性格,並無惡意,只是見他要替張啟山換藥,便阻止他。

「你這呆瓜,怎麼讓他自己來,也不多些人幫幫他,唉…你那藥放下,我家有一祖傳秘方,治傷好用又不易留疤。」

張日山本是還想懟他兩句,但看他對自己堂哥的關心,也就閉上嘴。

他不知道齊恆跟他堂哥是什麼關係,為什麼值得他堂哥冒險前去救他。

「唉喲,你還站那幹嘛,還不過來幫忙,你覺得我一個弱書生那翻的動他嗎?」

張日山剛要走近,張啟山便自己艱難得坐起來。

齊恆看張啟山醒了,激動的一把抱住他,眼淚就流下來了。

「你可醒了,嚇死我了。」

張啟山被齊恆弄痛了,卻還是沒推開他。

「你想痛死我嗎?」

齊恆這才發現他用力抱住對方,立刻紅著小臉鬆了手。

「嘿嘿…我這不是太高興了,一時激動嗎?」

張啟山嘴角微微上揚,伸手揉揉他的頭髮,後將人摟進懷裡,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。

「傻瓜。」

張日山被這一幕震撼的說不出話來,這要是他在看不明白,那他真的不是一般呆。

張啟山用眼神示意他,要張日山自動離開他們的兩人世界。

「你說說你,怎麼就不懂多帶幾個人,一個人逞什麼強!」

張啟山沒有回應他,眉眼間卻展露溫柔。

「急了。」

是阿,怎麼會不急,當他知道齊恆被綁了,整個人都冷靜不下來,哪還能顧慮那麼多,想那麼多。

尤其當他推開倉庫大門,看到齊恆被傷成那樣,還被吊在樑上,恨不得將那些人都千刀萬剮,哪還能冷靜。

「急也得有對策啊!」

看他皺著眉頭,邊幫自己擦藥,邊倒吸氣,看上去都比自己痛的樣子,張啟山覺得自己因為他,受在大的傷都值了。

他本不是個輕易動情的人,跟齊恆也是經過將近兩年的相處,才慢慢日久生情,越是相處就越放不下對方,等回過神來時,早已情根深種。

張啟山單槍匹馬救回他家小算命一事,在長沙傳開來,倒也幫他打響了名號。

張啟山跟齊恆說這幾日有幾位老朋友要來,齊恆知道他指的是那些頗有名望的人,於是替他想了一計,讓他帶著他們去一處高山遊玩。

至於為何挑選了這個地方,齊恆當然是有他的用意。

張啟山照著齊恆的話做,帶了那一票人去了郊外的山區,指著對山的巨大佛像,發了豪語要將那大佛搬回家,眾人沒反駁或嘲諷他,只客客氣氣說等他表現,區時別望請他們去看看眼界,其實不過是想看他笑話。

出乎意料的事,隔天大佛真的出現在張府的庭院裡。

這一來二去傳說著他精通鬼神之術,在加上先前救人的事蹟,張啟山從此在長沙聲名大噪,人人稱呼他為張大佛爺。

從此張啟山成了長沙最有聲望的人,他雖不是什麼高官更不是什麼政要,但長沙人都服他,連當地那些高官政要,都得給他幾分面子。

尹家人聽到這個消息後,開始起來點小心思,後悔了錯失掌控張啟山的先機。

而尹新月更是在看到張啟山的照片後,動了心,雖彭三鞭是待她不錯,但論樣貌哪能跟張啟山比?

尤其現在張啟山又如此成功,於是乎她便決定甩了彭三鞭,搶回張啟山。

沒錯,是搶回,現在她心裡只覺得是齊恆不要臉,強搶了張啟山,不要臉的欺騙張啟山,所以她要去拆穿他的真面目,讓張啟山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正牌未婚妻。

尹新月說做就做,捲走了彭三鞭大半的現金,連夜搭火車趕路來到長沙。

等她達到時已是正午,她問了一下路人,得知張啟山的府邸位子,立馬攔了車前去。

「你們這些人,竟敢攔我!」

「知道我是誰嗎?」

「我可是張啟山的未婚妻!」

張府外的守衛沒人理她,只當她是不知哪裡來的瘋子。

這樣的瘋子,自張啟山成名之後,每個用沒十個也有八個,他們早見怪不怪。

再說,這長沙誰不知道,那齊府當家,長沙奇門八算,齊鐵嘴,齊八爺才是佛爺的正室。

雖他們皆沒明講,但就佛爺天天請八爺到府過夜,在不就是他到齊府過夜。

兩人身旁除了對方皆沒有半個紅粉知己,這還不夠明顯嗎?

真不知這些人是鬧哪齣?

尹新月從未受過這樣屈辱,既生氣又委屈的,便打了電話回北平告狀。

誰知道她父親不但沒有替她出氣,還訓了一頓。

原來彭三鞭因為尹新月的行為,跟新月飯店正式撕破臉,尹家在西北處處受打壓,生意損失慘重。

尹父原先還計畫榨乾彭三鞭後,在讓她去勾搭張啟山,誰知道這不長腦的女兒又壞事了。

一怒之下跟她斷絕關係,尹新月將所有的錯怪罪於齊恆。

幾次三番的不停到齊府鬧事,還偷偷偷走一面青銅鏡,她鬧事的事情很快傳到張啟山耳裡,但還沒人發現鏡子失竊的事。

「尹小姐,若你還想在長沙待下去,勸你安份點。」

張啟山話說的直白,警告意味濃厚。

剛接任長沙佈防官的他,公務繁忙幾日都見不到齊恆,心已經夠煩,好不容易得假跟齊恆獨處,卻又被這煩人的事打擾。

尹新月第一次看到張啟山本人,更是癡迷,決心一定要搶回張啟山,揭露齊恆的真面目,讓張啟山知道他就是個不要臉的騙子。

「啟山,我才是你的未婚妻,那個齊恆就是一個不要臉的騙子,你別被他騙了!」

尹新月自來熟的親暱叫張啟山的名字。

張啟山聽到她一在說話,破壞齊恆名聲,頭上青筋直冒,原先把玩著戒指的手也握緊拳頭。

如果不是他不打女人,小孩,老早一拳揮過去。

尹新月以為他是氣齊恆欺騙而憤怒,便更主動黏上去,親暱拉住他的手。

「啟山,你可千萬別在被他騙了,我才是你的張夫人。」

張啟山不耐的揮開她的手,厲聲警告她。

「尹小姐,嘴巴放乾淨點,想活命就給我滾!」

說完張啟山轉身離去,留下氣的跳腳的尹新月。

齊恆在張啟山的臥房裡看了一切過程,當初他可沒瞞張啟山半點,這尹小姐一在踩他的底線,可別怪他沒手下留情。

幾日之後在一處荒山,有人發現了瘋癲的尹新月,她像是被某種東西嚇的神智不清,嘴裡唸唸有詞喊著"不要過來,走開,有鬼!"

除此以外在不會其他語言,眾人皆可惜了這位漂亮的小姐。

尹家得到消息後,為不讓人說閒話,悄悄將人送出國去,而尹新月的孿生哥哥,無聲無息回到北平接任新任當家。

沒人知道這一切其實齊恆早算到,不僅算到還推快了速度,本來他沒打算讓一個好好的姑娘瘋掉,只想給點教訓,讓她收斂一點,只怪她那張嘴害了她自己。


(結局一)

好日子沒過多久,日/軍全面來犯,身為長沙佈防官的張啟山,身負重任,不得不扛下保衛家園的重任。

他原先想送走齊恆,讓他去安全的地方避避難。

但耐不住對方的倔強與堅持,戰事激烈,各方損失慘重,好在全國各方的堅持努力下,大獲全勝,同年末,戰事總算結束,一切歸於平靜。

此時張啟山卻接獲密令,肅清整頓九門,起先他打算瞞著齊恆秘密進行,等一切塵埃落定後在告訴他,畢竟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,免得節外生枝,但依舊躲不過齊恆的神算本領。

事情在還未來得及進行,就曝了光,兩人為此大吵一架。

張啟山揉揉發疼的太陽穴,對張日山命令道。

「副官,把八爺送回房裡,讓他好好休息。」

張日山為難的看著盛怒的齊恆,最終還是"請"他回房。

「八爺,請。」

齊恆怒視張啟山,眼眶泛紅瞪著他。

「張啟山,你是不是連我也要一起整頓了?別忘了你也是九門一員,有本事連自己一起整了!」

張啟山不答,靜靜聽著他的控訴。

他張啟山雖然自私,卻不是個無情的人。

九門的情誼,一同出生入死,同甘共苦的點點滴滴,如何能忘?

整頓九門不過是做個樣子,演齣戲給外人看,只是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,他本也不信瞞著齊恆,但怕他知道後會干涉,會被上峰盯上,不得已只好瞞著他。

本想一切事情結束後再告訴他,奈何齊恆根本不聽他解釋。

齊恆回房後冷靜了不少,叫喚邊上守著的張日山。

「呆瓜,你該知道我不願意,誰也困不住我,你替我送幾封信給其他人,我便不逃走。」

張日山知道齊恆真有那本事,衡量之後還是答應了。

齊恆在信裡交代了其他人迅速離開長沙,到自己給的方位去避避。

並交代他們日後不論如何,不能跟張啟山提起自己,他算到自己大限將至,所以在張啟山身上施了術法,若他們主動提起他,將害他被反噬,最後還交代了他們在何時到齊府接轉世的自己,他說自己不能留在齊家,必須成年之後才能回去,否則會禍及家人。

齊恆隱瞞了眾人,自己給他們選的地方是施過術法的,能讓他們躲過輪迴,而自己替他們接受輪迴之苦,幹他們盜墓這行的,早註定不會有好結果,所以就算轉世投胎,壽命通常不長且坎坷。

他之所以那麼做是希望能替張啟山贖罪,他只將真相告訴張日山。

並告訴他自己替張啟山下了咒,讓他忘了自己,要他不能告訴張啟山,他怕張啟山知道他大限將至,會承受不住。

還告訴張日山這術法霸道,只要待在張啟山身邊,都會或多或少受到影響,但只要離開了一段時間就會想起。

交代完一切之後齊恆失蹤了,而張啟山陷入昏睡,幾日後張啟山醒來發現,他好像遺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人,但就是想不起來,夢裡的人模糊不清,卻又像真實存在。

輾轉時間經過百年,張啟山越發無情,起先不信鬼神的他,成了專辦詭異之事的員/警,對敵人毫不留情,果斷殺戮。

張啟山知道自己有問題,他不敢閉上眼,不敢入睡,每次一睡著就好象會忘記些什麼,而夢裡的那個身影,每每都會狠狠刺痛他的每條神經。

在後來在次遇到齊恆,跟一連串事件後,張日山說出一切,並告訴張啟山他之所以每個月的化形,其實就是八爺小小的惡作劇,小小的報復。

張啟山看著床上因靈力透支而昏迷的人,忍不住笑了,這果然是他家小算命的風格。

不過該是算總帳的時候了,不信任自己該罰,擅作主張更該罰。

於是在齊恆醒來後,張啟山命張日山將人送回家,準備家法伺候。

(結局二)

幾年之後,日人不斷來犯,戰亂不斷,張啟山跟齊恆一同離開長沙,回了張啟山的老家。

一切歸於平靜後,兩人再次回到了長沙,齊恆不知施了什麼術法,長沙迅速修復,且成了一塊神秘的地方。

此後流傳著長沙住了一對仙人,沒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,還有一個傳說他們至今已過百歲,卻還是有如青年,據說仙人有不老神術。

張啟山從齊恆身後環抱住他,歷經百年他的小算命的,現在就是有空幫人算算卦,看看風水,上網寫寫小文章,讓他有些哭笑不得,這小算命的越活心智越年輕。

「啟山,啟山看來看,有人將我們的故事拍成電視劇耶,你說是不是很有趣。」

張啟山看著他笑眯了的眼,心情也跟著好不少。

他的小算命的還是適合這樣沒有煩惱,開心的過活。

騎士張啟山曾找過解九催眠齊恆,讓他忘了一段記憶,一段關於他肅清九門的記憶。

那是他們唯一大吵一架的事,齊恆怪他不念舊情,絲毫不聽他的解釋。

還離家一段日子,其實他不過是讓眾人配合演一齣戲,給外面的人看。

他那能那麼狠心,就算他能,也不敢,他家小算命的都拿自身安全威脅他了。

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,最重要的是他家小算命不是嗎?


結局一其實就是這個男人有點怪的前篇

結局二的話這篇文就是個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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